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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“网视互联”(ID:wxs360),作者:赵天成,36氪经授权发布。

“一过山海关,有事找本山”,虽然这只是一句坊间笑谈,但巅峰时刻的赵本山确实一呼百应。

凭借强大的号召力,这些年赵本山广收门 徒,86位弟子散落在电影、电视剧、喜剧节目、网络电影、二人转舞台、直播等线上线下的各个角落,撑起了本山传媒的商业版图。

但是,随着赵本山的逐渐隐退,自身影响力已大不如前,对徒弟们的提携也逐渐变弱。

最近,《乡村爱情13》“刘能”换人,小沈阳被曝单飞,徒弟们开始变得蠢蠢欲动,原本牢固的师徒关系也开始变得脆弱。

“刘能”换人、小沈阳单飞,徒弟们开始“去本山化”?

《乡村爱情13》“刘能”为何换人,网络上众说纷纭。

官方给出的原因是“个人工作安排,暂时无法出演”。但这个理由明显牵强,王小利并非一线明星,个人通告不会太多,且疫情当前,工作安排不可能比往年更忙,以至于忙到没时间拍摄自家公司的戏。

据《乡村爱情》系列中饰演“老严”的唐军在直播中透露,王小利不继续出演“刘能”,是因为直播惹赵本山生气。作为师父的赵本山希望大家专心拍戏演出,要求徒弟们停播,但王小利却一意孤行跟师父对着干。赵本山认为这是不知足的表现,对王小利放话称不知足就别拍戏了,没想到王小利回答说不演就不演。师徒就此闹翻。

微博上,有人发起一个刘能换人以后你还会继续追乡村爱情吗”的投票,其中“65%的人选择了“不会看了”,而王小利竟然在这个投票下面点赞。

其中意味,不言而喻。

7月22日,妻子李琳在被问及王小利为啥被替换时,仅用“多种原因”来回答,似乎有些一言难尽。而王小利儿子王亮予则爆料,王小利拍《乡爱》12年几乎零片酬。

这样的说法或许略显夸张,但似乎已经接近了师徒闹翻的真相。说到底,都是钱闹的。

除了王小利,有网友发现,小沈阳的微博认证去掉了“赵本山徒弟”的信息,认证信息仅显示“艺人”。

小沈阳的百度百科,经纪公司也从“本山传媒”调整成了“小沈阳工作室”。

不过,网视互联发现,小沈阳百度百科的经纪公司信息在2019年2月2日就已经更改,而更改原因就是“更正错误,修改经纪公司”。

虽然以上信息只是蛛丝马迹,但似乎进一步坐实了一直以来小沈阳单飞的传闻。

这几年,赵本山处于隐退状态,之前强大的资源在慢慢散失,对徒弟们的提携也不免懈怠,甚至疏于管理,任由徒弟自由发展。

从2015年开始,弟子们开始转战直播,有的弟子甚至直接打着“赵本山弟子”的旗号“求关注”。在过去,“赵本山弟子”是一个无上光荣的称号,就连黄圣依都曾心甘情愿跪拜在赵本山的膝下,如今却沦为了弟子们直播时吸粉的噱头。

从小沈阳到王小利,都呈现出了离开赵本山单独发展的迹象。而且,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非二人转徒弟,正在变得越来越不愿意提及“赵本山弟子”,这个曾经让他们感到光荣的称号了。

师徒制并没有比经纪约更高级?

最近,前火箭少女101队长Yamy与经纪公司老板徐明朝的纷争,引发了全网关于艺人和经纪公司的热议。

目前,国内大多数艺人公司都采取的是经纪合同制,只有少数一些公司采取的是师徒制,比如郭德纲的德云社,比如赵本山的本山传媒。

这个跟行业有关,艺人经纪公司从事的更多的是艺人的包装、炒作、营销等职能,而德云社所在的相声行业和本山传媒所在的二人转领域,都是需要手把手进行技艺传授的传统行业。

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,师徒制似乎比冷冰冰的经纪约更高级,因为艺人和经纪公司的矛盾向来不少,对簿公堂的事件也屡见不鲜。到Yamy事件,经纪人和艺人更是站成了两大阵营。

但是郭德纲的德云社同样遭遇了曹云金和何云伟的“离社出走”,如今赵本山也面临着郭德纲同样的困境。

当年小沈阳在春晚后迅速蹿红,曾有人询问赵本山是否担心小沈阳成名之后单飞,赵本山一语惊人,“不老实我就收拾他。”

如今的赵本山,对于徒弟们的劣迹斑斑和单飞行为,似乎已经无能为力,基本上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。

不过,跟郭德纲弟子动不动就背离师门和反戈相向不同,赵本山的弟子也许会有劣迹,但似乎从来没有谁敢跟赵本山这个师父翻脸,至少公开曝出的很少。

其实师徒制和合约制各有利弊,合约制靠的是法律约束,所以出现问题往往对簿公堂,而师徒关系靠的是师父的自身影响力和提携的恩情,一旦出现问题容易互相诉苦或互相指责。

合约制撕逼一般围绕各种不公平待遇,这种“待遇”一般都不包括薪酬,因为薪酬合同里已经有明确约定;而师徒制撕逼虽然也聊情谊,但聊到最后一般围绕的核心还是“薪酬”。

不管是师徒制还是经纪约,徒弟和师父、艺人和经纪人之间的冲突其实都在所难免。当师父(经纪公司)不再或没有能力给予徒弟(艺人)提携,当徒弟(艺人)发展受限又不愿安于现状,矛盾爆发就已经是迟早的事。

尤其在艺人有了一定的名气之后,跟经纪公司或师父的关系必然会发生变化,艺人不愿被经纪牵着鼻子走,徒弟心态发生变化感觉被师父剥削,经纪公司觉得艺人成名回报公司是理所应当,师父觉得徒弟能有今天都是自己给的……于是,新的问题和矛盾就开始滋生并日益严重。

在利益面前,没有制度是永远牢靠的。不管是师徒制还是经纪约,不管是讲法律还是聊恩情,最终讲究的无非是“名利”二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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